更何况,此乃本郡王与江氏、靖武侯之间的事情,攀扯虞昭进来作甚?定国公府仅剩虞昭一根独苗苗,你们想要把她活活逼死不成?”
惠王勃然色变,疾声厉色道:“武安,你不要乱给本王扣帽子!”
李景沅啧啧称奇:“哟,惠王叔这就着急上火了啊?此事与惠王叔何干?惠王叔何时变得这么侠肝义胆?不对,是热衷政事!莫不是想跟我太子爹......”
“放肆!武安休得胡乱语!”太子殿下再也无法置身事外,急声呵斥道。
李景沅十分敷衍地冲太子爹鞠了鞠躬,“儿臣听父王的。”
惠王保养得宜的俊脸满是怒气,他指着李景沅冲太子喊道:“兄长,武安总是如此,臣弟是为了他好!”
李景沅呵呵冷笑。
太子殿下差点没忍住冲上前来抽他巴掌。
天顺帝冷眼旁观俩儿子和皇太孙闹腾,活到他这把年纪,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他眼角余光注意到江伶月时不时飘向惠王的眼神,悄然观察起来。
在太子的极力劝阻下,惠王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与李景沅和解。
李景沅势要大闹一场,岂会轻易休战?
他火力全开:“惠王叔,你从前可从不管武安的私事,怎的今日这么有兴致啊?惠王叔的特殊癖好发作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