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洲看不出那块令牌有何与众不同之处,他只知道虞昭非常在意这块令牌,在意到周身杀气萦绕。
令人压抑的沉默,终于被虞昭打破:“郑铭恩,明日午时,你到定国公府来取举荐信。令牌我收走了。”
郑铭恩得偿所愿,步伐轻快地离去。
“娘子,这令牌......”
“傅寒洲,我不能说。”
傅寒洲很识趣地没有多问,他注意到虞昭心不在焉,只在同打铁匠及其妻女打交道的时候,才提起些许精神。
打铁匠没想到虞昭会亲自过来答谢他,他兴奋得手舞足蹈,连带着他的妻女也是很兴奋,高兴又忐忑地想要留虞昭和傅寒洲用餐再走。
傅寒洲见虞昭有心事,他没有应允,待了一刻钟不到就告辞离去。
与打铁匠一家告辞,傅寒洲雇了辆马车回定国公府。
一路上,虞昭从始至终都在摩挲着那块令牌发呆。
傅寒洲没有出声打扰,给虞昭充足的个人空间。
“小姐,姑爷,你们回来啦!”
马车停在定国公府门外,晚秋迎上来,掀开马车帘子一看,发现虞昭的情绪不太对劲。
寻到机会,晚秋向傅寒洲打听:“姑爷,小姐怎么了?外头遇到不长眼的人惹得小姐不高兴了?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傅寒洲一时来了兴趣,问晚秋:“若是告知你姓甚名谁,家庭住址,你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