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怎么笑了?这跟我预想的不一样。”傅寒洲故作惊讶道。
虞昭三份玩笑七分认真点评道:“嘶,傅寒洲你的演技比我还差。你的眼睛瞪得太大,显得你很假很夸张。啧,看来我俩没那演戏的天分,吃不上戏子这碗饭。”
傅寒洲正经不过三秒,笑道:“没关系。我可以种地养你。娘子你呢,适合到街上卖艺,给人表演颠皮球。”
“好你个傅寒洲!你竟敢取笑我!反了你了!吃我一招!”
虞昭拍桌而起,看似凶残实则轻轻撞了下他的额头:“本小姐一头撞死你!”
这般雷声大雨点小的惩罚,本质上是新婚小夫妻间的打情骂俏。
傅寒洲被逗笑了。
头一回听到傅寒洲的笑声,虞昭如获至宝,说出来的话却像是青楼调戏小倌:“欸,傅寒洲你笑出声了!你的笑声真好听!来,多笑几声给本小姐听听!本小姐大大有赏!”
傅寒洲很快适应虞昭时不时冒出来的戏瘾,眨巴眼睛,配合她的表演:“敢问小姐赏赐什么?”
“给你给你全给你!”虞昭视线不移地盯着傅寒洲的脸瞧,胡乱扯下她腰间的钱袋和玉佩。
“玉佩不行,这枚玉佩是我家相公送我的定情信物!”
“我就要这枚玉佩!别的我都不要!小姐可愿割爱?”
“不不不,我不能对不起我的夫君!告辞!”
虞昭作势要走,没等到傅寒洲的阻拦,她又调转回来,大大啵了傅寒洲的脸颊一口:“本小姐花钱买的亲亲!”
亲完就走。
傅寒洲摸了摸被亲过的脸,咬牙切齿道:“娘子,你这演技入木三分啊!是不是没少跟人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