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禾念安带傅璟忱出去。
走了有三公里到一个渔具厂,拿了一袋的鱼丝回去。
她全程让傅璟忱拿着。
一袋有五六十斤,扛着走三公里。
她以为这样傅璟忱会爆发,结果还真跟她这样走回去了。
中间休息的时候,傅璟忱高定西装上沾着灰尘。
傅璟忱起身去旁边的小卖部买了两瓶水。
还是当年他从她手里拿的那个牌子的矿泉水。
这是一个比较小众的牌子,难得这样的小超市也会有卖。
傅璟忱打开盖子后递给她。
禾念安轻声说声:“谢谢。”
傅璟忱一下子喝了大半瓶。
“你以前经常拿这个鱼丝回去做?”
“嗯,做完一包得28块钱。”
傅璟忱不可置信道:“多少?”
“28块钱,大概做六个小时。”
傅璟忱默默计算着时薪。
“你不用计算,这是手工零活,不受法律保护,这样零活没有最低时薪的说法。”
这样的活只适合宝妈,行动不便的妇女,还有重男轻女家庭的女儿。
她母亲生前就是做类似这样的手工。
她放学回来的时候也会做。
休息一会后傅璟忱接着扛。
她默默跟在傅璟忱身后,看着傅璟忱的高大的背影扛着一袋鱼丝,她心里有点复杂。
走了半个小时才到家。
禾念安开始做,也教傅璟忱怎么做。
只是他到现在还没爆发,倒是低估了傅璟忱了。
他还很虚心的跟她学,然后跟她一起做。
她弄鱼钩,傅璟忱帮她捋丝线。
夕阳西下,一男一女,一高一矮,莫名的有点男耕女织的氛围。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