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峦从皇宫里出来,直接回到家中,见到了难得凑在一块儿的张家两兄弟。
只是一个需要在床榻上躺着,疼得嘴里直哼哼,而另一个虽然守在旁边,却忙着写写画画……好像家里最忙的那个永远是小儿子张延龄。
“幸不辱命。”
张峦坐下来后,随便拿起桌子上的茶碗喝了两口,然后才道,“把各边都打点清楚了,这事总算是揭过去了。”
张鹤龄侧过头,不满地抗议:“爹,这事儿不能这么过去……等我身体好了,还想亲自打回去呢。”
张峦瞪了大儿子一眼,喝斥:“老子都不稀罕问你,在教坊司是因何而起的口角?敢说没你的责任?也就是你弟弟肯帮你……不然这顿揍一准儿白挨了,我才懒得搭理你呢!”
“爹,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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