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坊内。
张峦一来,大大咧咧往那儿一坐,已经轻车熟路,这次来他更是连平常用来装样子的拐杖都没带。
“你的伤彻底好了?”
张延龄瞥了一眼,笑着道,“真是可喜可贺。”
张峦道:“早就好得差不多了,就是一直未能痊愈……现在慢点儿走,怎么都行……难道我要赶着去上天?”
张延龄手上拿着盛放化学药品的玻璃罐子,闻真想往张峦脸上甩。
“爹,你这是怎么了?我为你恭贺,你却在我面前发脾气?”张延龄道。
“我哪儿敢啊?”
张峦自嘲一般笑了笑,道,“也罢,谁让为父自己没本事,还想戴高帽呢?这不,今天怀公公来找我,说陛下最近一些日子没见到我,还怪想念的,问我伤好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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