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话题终归还是扯到了张善吉身上。
李孜省放下酒杯,摇头道:“这种人,其实虚伪得紧,他之所以不用死,并不是说他就是无辜的,只能说咱陛下仁慈,再便是他跟邓常恩之间的联系,没到替其当走狗为其卖命的地步,充其量就是给钱办事,算是公平交易……”
张峦道:“我也知道张善吉不是什么好人,但就这么死去的话……唉,想起来,就怕未来有一天事情会在我身上重演,那就太过凄惨了……”
李孜省嗤笑道:“怎么,你才刚得势,就想到失势的那一天?这也未免太早了点儿吧?你现在应该琢磨,如何才能让自己更有权势,把自己接下来的路全都铺好,争取一路向上……想那么多作甚?”
张峦暗忖,还不是我那小儿子吓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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