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昌和韦泰望着李孜省离开的背影,二人都是一脸严肃。
韦泰一张老脸皱得就跟苦瓜皮般,望向覃昌:“他这是装模作样吗?会不会,张来瞻参劾他,就是出自他本人的授意?”
覃昌道:“我看他气昏头的可能性更大。”
“怎么讲?”
韦泰急忙问道。
“他要是在你我面前否认与张峦的关系,甚至倒打一耙,我反倒认为他是在装腔作势,或跟张峦沆瀣一气。”
覃昌道,“但现在他笑而应对,说得好似跟张峦有多熟稔一般,分明是心中恼恨又不想被人洞悉内心,才会这般惺惺作态。”
韦泰点头道:“也对,这种老狐狸,怎会轻易让人看穿他的内心世界?哦对了,张峦为何要参劾他啊?”
覃昌道:“仔细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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