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出,他却忽然愣住,心口一窒。
宋安琅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转身离开。
谢明钊的手在抖。
原来父亲地位还不高,其他孩子欺负他时,是姜宜笑亲自来到书院,带着受伤的他讨说法,软硬兼施,硬生生让那些欺负他的人服软,从此人人都知道他有一个护短又手段非凡的母亲,再没有人欺负他。
可现在。。。。。。
谢明钊眼睛一酸,泪水大滴大滴落下。
一想刚才宋安琅面上掩不住的得意,一股难的委屈顺着心口爬到全身。
这本来都是他的!
想着宋安琅,他心里越来越恨,面色阴冷。
。。。。。。
屋内安静,学子们坐在桌前,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前的考卷。
今日简单,宋安琅一想京城,甚至难得生出些浮躁,想要提前离开。
只是想着父亲平日的教诲,他还是安稳坐在桌前,眼神却已经开始发虚,
忽地,有人叫道:“夫子,有人作弊!”
宋安琅下意识抬头,却看见站起来那人指着自己脚下,低头,他脚下不知什么时候落了一张写满字的纸。
夫子眼神一凛,捡起纸条往桌上一拍,冷声说:“宋安琅,这是书院,你怎么敢!”
宋安琅拧眉要辩解,却在看清眼前人的脸时心下一沉。
是林夫子,他与父亲有不小的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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