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被砸伤,鲜血淋淋;有人被吓傻,眼神呆滞。
唯二还算正常的,是钱海峰和厉潮涌。
一个拎着药箱,给受伤人员处理伤口;一个正往返小楼里外,陆续将被困人员救出。
沈时宴当即上前,抓住钱海峰:“雨眠呢?”
后者愣了一下,这才恍然初醒,是啊,雨眠呢?
按理说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应该会第一时间出现......
除非——
她出现不了!
这时,正清点人数的厉潮涌也发现苏雨眠没在。
“我每个房间都看了,连杂物间都没放过,确定里面没有人了。”
钱海峰:“不可能啊......这么晚了,雨眠不是在房间,就是洗手间......对了,厨房找过吗?”
厉潮涌点头:“都找过,没有。”
沈时宴松开钱海峰,强作镇定的目光扫过面前虽然还在但明显经历过一波震荡的小楼,深吸口气:“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说具体点,越详细越好。”
厉潮涌:“我们不知道啊,人都躺下准备睡了,突然就传来三声巨响,然后整个房子开始震动。大伙儿赶紧从房间跑出来,摔倒的摔倒,被砸的被砸......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钱海峰:“雨眠住一楼,按理说,她和邵教授应该最先跑到外面,可为什么两个人都不见了......”
沈时宴目光骤凛,每个字都像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你说谁?”
“雨、雨眠和邵温白邵教授啊!”
“邵、温、白——”男人拳头攥紧,周身气质忽然变得冷峻肃杀,“他也上岛了?”
“嗯,跟调查组一起来的,今天下午调查组走了,他一个人留下来养伤。”
钱海峰不明所以,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沈时宴的问题。
后者听完,拔腿就往里走。
厉潮涌在后面怎么劝都没用:“......余震一来,这栋楼随时都可能垮塌......雨眠出门了也不一定啊......咱们先在附近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