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夹着筐,有些疑惑的询问脚步匆忙的夏大宝,“这么着急去哪?”
该不是孩子在医院里不行了吧?
不过家里其他人都没什么反应,估计这可能性很小。
夏大宝再一次看到他们家小姑姑把那100多斤的实木摇床,就跟别的妇女腋下夹针线笸箩一样,每天轻轻松松的搬进搬出,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不过他现在没那么多时间调侃夏黎和解释,脚步都没停的道:“部队那边征召,我得赶快回去。
小姑,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
话落,人都已经跑出院子了。
原本他觉得家里出了那种事儿,哪怕再不喜欢夏小贝,也理应陪爸妈几天。
但现在显然计划没有变化快,没有那个时间了。
夏黎听到夏大宝这话,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如今华夏与越国那糟心的边境关系,见夏大宝跑的这么着急,她忍不住皱眉喊道:“如果起冲突小心一点!
打不过也没关系,到时侯咱们上武器!”
院墙外传来夏大宝声音高亢的回应:“好!”
夏大宝就这么跑了,夏黎还是有点不太放心。
毕竟前段时间刚卖给人家一些“比真金成色还好的黄金”,她现在心里有点心虚。
不是因为坑他们心虚,而是怕那些人秋后算账,导致边境关系更恶化,甚至是越战提前。
虽然她已经有一部分研究成果交给了华夏那边让制造,但就华夏现在穷的这叮当响的模样,图纸拿过去,不到万不得已的时侯都不会大批量生产。
不然现在也不会武器已经更新迭代好几代,但大多数人都还在使用五六式半自动步枪。
“刘华成,你去让陆定远打听打听,大宝那边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刘华成:“是!”
夏黎是在晚上陆定远回来后才知道,夏大宝那么急匆匆的回部队,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夏黎家。
陆定远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家媳妇把前两天费劲巴力好不容易织起来的破洞毛衣揪着一根线儿,“滋溜溜溜”的往外拽,整个毛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剧减少。
他其实有点不明白,自家媳妇儿一开始织的时侯就能看到洞,为什么在最开始的时侯不觉得有洞穿不了,立刻就停止针织或者把东西拆了,而是等织的差不多了后往儿子身上套,又觉得不记意才开始拆。
难不成是因为毛衣没有袖,也没有肩膀以上的位置,只有一个圆筒?
这么疑惑着,他也就昧着良心问出来了,“不是织的挺好的吗?为什么拆了?”
夏黎眉头皱得死紧,对自已的作品极其不记意的道:“你儿子这两天胖了,前两天我量着算针数的时侯正好,今天织完了给你儿子套上,你儿子穿上就跟个粽子似的,套不上了。”
陆定远:……一个小婴儿两天能胖出来多少?她确认不是她最开始算针数的时侯就算错了,孩子压根就穿不上?
自从跟夏黎接触以后,陆定远时不时就会有一种夏黎搞军工、器械等发明创造的时侯是伟人,搞后勤内务的时侯是伪人的错觉。
“要不你还是别织了,让我妈给孩子织,我妈擅长织毛衣。”
夏黎就算对自已第1次织出来的东西再有滤镜,也知道有漏洞的玩意儿只能当成嘻哈风,并不走这时代的潮流。
简而之,这个年代的人看到她织的毛衣后,评价只会汇聚成一句话“这织的啥破玩意儿。”
现在听到陆定远这让她弄不明白就直接放弃,极度消极的弦外之音,掀起眼皮看向陆定远,“我还以为你会说不让我织,你来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