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xxx,还不是拜你所赐。”
“跟我有毛关系!是你自己要翻墙的,我还劝你不要跳!”
现在的西瓜头右胳膊绷带,走路一瘸一拐,关键是脑袋,他正头顶上,从百会穴延伸到前额剃了头发,大约二指宽的头发被剃光了,能明显看到头皮上缝了针上了药,那形状就像是....反正配上他那发型,看起来极难看。
如果换做我,我一定会全剃完,直接剃光头,而不是像他这样只剃了三寸长二指宽,这说明他还是很在乎自己的发型。
“你知不知道炸药的事儿。”我问。
“今天才知道,干爹说你师傅对人性的弱点分析在他之上,我没想到对方会忌惮这种事儿。”
我道:“你对江家不够了解啊,钱和人对他们来说都可以接受损失,但有的东西不能接受,这是他们几代人传下来的家族规矩,另一方面来说,我们知道了他们太多秘密,如果不能一次性将我们所有人除掉,那后果对他们来说可能无法接受的。”
从西瓜头表情看,他认可了我的话。
如果说今晚只有我和把头过来,那我会担心,现在他们两个也来了,我反倒安心了不少。因为徐同善这个人比把头更加谨慎,他就像是活在阴暗世界的人,只有走的足够近了,才能勉强看到他在地上留下的影子。
“上山的路很难走,要不要扶一下?”
西瓜头想了想,将右手搭在了我肩膀上。
行至树林附近,前方突然出现了光亮。
走进了看,是一名陌生的独眼中年男人提着马灯等在树下。
这人神色肃穆,右眼像是没有眼球,眼眶周围的皮肉深陷了下去,看着有几分可怕。
看到我们,这人开口说道:“几位晚上好,我奉家主命在此地等候,接下来请随我走。”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