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拥在怀中,抱住汗津津的她,低头在她额角轻轻一吻,扯了被子盖住她,手顺势划到她平坦紧致上的小腹上。
借荆画吉。
虽然明知是荆画信口胡诌,沈天予还是希望这里能悄然孕育一个惊喜。
知道二人会做什么,荆画提前撤离,去外面躲一躲。
没办法,耳聪目明,离得近,她会难受。
隔壁的荆鸿可遭老罪了。
虽然酒店房间隔音很好,可架不住他听力好。
他一个三十岁的纯阳男子,生理心理一切都正常,哪能受得了?
浑身像着了火一样。
想灭,又没有配套的灭火器。
他索性穿上衣服,离开房间,手中仍握着手机。
他乘电梯去了天台。
仰头望月,他给白忱雪发信息:虽然不能回国见你,但是想想你看到的月亮和我看到的月亮是同一个,也算是陪你一起赏月了。今晚的月色像你一样温柔。
此时已是深夜,凌晨两点钟。
白忱雪半夜起床去卫生间,回来看到信息亮,拿起,点开,把电话拨过去,“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沈天予送‘宗鼎’去交换无涯子前辈,刚回来,元瑾之来了。”
白忱雪懂了。
新婚燕尔的夫妻,小别自然胜新婚。
她耳翼微红,有些好奇,“你听力真那么好吗?隔着那么厚的墙,都能听清楚?”
荆鸿道:“当然,隔着这么远,我都能听到你的心声。”
白忱雪轻嗔:“骗人。”
“没骗你,你现在肯定在想我。”
“没有。”
“你耳朵肯定红了,脸也红了,心跳加速。”
他的话像有魔力似的,声音低沉刚硬,寂静的午夜听来有种别样的魅力。
白忱雪突然觉得这男人,连声音都得打马赛克。
他是连声音都能散发雄性荷尔蒙的人。
她原本只是耳翼红,眼下被他说得脸真的红了,心脏冷不丁地跳快了两下。
那雄性荷尔蒙仿佛穿过电波,导入她的耳中。
听到荆鸿又说:“来文莱这两天一直睡不好。”
不疑有诈,白忱雪低声问:“是认床吗?还是水土不服,还是紧张?”
荆鸿道:“都不是。因为想你,去看医生,医生建议让我睡你怀里。”
白忱雪只觉得脑门嗡地一下轻声炸开,仿佛春节时燃放的烟花。
哗地一下,把她炸得不知该做何反应。
她嗔道:“流氓。”
荆鸿无声一笑,“人总是贪心的,刚开始想知道你叫什么,后面想知道你……”
白忱雪这次学精了,坚决不再追问。
等了片刻,荆鸿问:“你不好奇我后面想说什么吗?”
“不好奇。”
“不好奇就算了,反正你想听,我也不好意思说。”
白忱雪本就好奇,这会儿更加好奇了,虽然没问,但她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要么荤,要么色。
听到荆鸿又说:“别不好意思,有什么不懂的,尽管吻我。”
他说的是吻,不是问。
白忱雪想到上次他靠近她,轻轻吻她鬓角。
他呼吸灼热,身上阳气逼人。
只是被他那么靠近,她身上凉意便消减三分。
荆鸿道:“等我回国,我们就订婚,然后尽快结婚领证,我们好快点双修。到时你的身体会好,我身上也不会那么热,我们一起颤抖,才知道什么是温柔。”
白忱雪听懂了。
她羞得将手机扔到床上,仿佛那手机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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