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翻身上马,手臂牢牢圈住姜若窈的腰,策马疾驰而去。
直到两人身影彻底消失在巷口拐角,玄弋才缓缓收回目光,调转马头,隐入更深的夜色里。
马背上,姜若窈被赫连伽澜圈得很紧。
“赫连伽澜,你想勒死本宫?”她蹙眉挣了挣,“还不松些。”
方才姜若窈明显偏向旁人,赫连伽澜本就憋着火气。此刻,被她吼了一句,更是火上浇油,他猛地松了松手臂。
姜若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松手晃得一个趔趄,下意识抓住身前的鞍桥,回头瞪他,“赫连伽澜,你发什么疯?”
她这才注意到,他竟连外衫都没穿,墨发凌乱地贴在颈间,显然是匆匆出了门。
“你今日这般着急寻本宫,是怕本宫出了事你也活不成?”
赫连伽澜被这话刺得心口骤然发寒,像坠进了冰窖。
他方才满城狂奔时,满脑子都是她会不会受伤、会不会害怕,根本没空想自己的生死。
他侧头看她,却只看见她眼底的嘲讽。之前还说喜欢他,怕是从来没把他放在心上。
他的担忧,在她眼里竟成了算计。
一股火气窜上来,他忽然俯身,滚烫的呼吸落在她颈间,吻了下去。
姜若窈抬手用力推他,“赫连伽澜,你”
话没说完,颈侧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他竟咬了她一口。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