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虽犯嘀咕,脚下却不敢耽搁,快步去取了柄玉骨扇来。
春栀拿着玉骨扇快步回来,刚要上前给姜若窈扇风,却见她猛地抬手按住额头,脸红得不像话。
“公主,您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春栀慌了神,手里的扇子都忘了递过去。
姜若窈咬着下唇,强撑着坐直身子,“扇风。”
春栀连忙拿起扇子,快步走到她身后,手腕用力扇动起来。
凉风拂过姜若窈的鬓角,却连半分燥热都没驱散。
她心头猛地一沉,自己这模样,难道是中了春药?
可她今日并未吃过任何不该吃的东西,又是何时着了道?
正想着,门外侍女轻手轻脚走进来,怯生生地通报,“公主,温侍君温侍君说有急事求见,就在院外等着。”
难道是他给自己下的药?她这才反应过来,定是那屋里的熏香有问题。
这温书恒、陈景之简直胆大包天。
姜若窈猛眼底的绯红褪去几分,只剩冰冷的厉色。“告诉他,本宫不见。”
话音刚落,体内的燥热又翻涌上来,她忍不住闷哼一声,额角的汗滴落在手背上,烫得惊人。
春栀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更慌了:“公主,要不还是请个太医来看看吧?您这样实在吓人。”
“不必。”姜若窈缓了缓气息,说道,“去将赫连伽澜叫过来。”
眼下她中了药,与赫连伽澜发生了肌肤之亲,温书即便知晓此事,也只会将过错归咎于给她下药的温书恒。
而且,有了赫连伽澜这个先例,她日后纳其他男子入府,温书也会更容易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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