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侍君,事到如今,狡辩无用。”
“来人,把温侍君带去柴房关着,这三日不准给吃喝。”
温书恒脸色骤然惨白,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厉声质问:“我没做过!凭什么罚我?”
姜若窈眼底是全然的漠然,“凭本宫是这公主府的主子。在这府里,本宫说你有错,你便不能没错。”
姜若窈懒得再听他废话,挥了挥手:“带下去。”
侍卫立刻上前,架起温书恒便往外拖。
温书恒这才慌了神,挣扎间猛地看向温书:定是他在公主耳边吹了枕头风,不然她怎会这么重罚自己!
他伸手指着温书,“是你!一定是你在公主面前搬弄是非!”
“温书,你这个伪君子!”
温书看着他胡乱攀咬,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嘲讽,“我从未在公主面前说过你半句不是。”
倒是温书恒,从前在公主面前编排了他不少坏话。
说他凶残,只因那年温书恒故意纵狗咬他,他情急之下杀了恶犬自保,转头就被添油加醋说成“虐杀生灵”。
说他小气,不过是他不肯将母亲留给他的玉佩拱手相让,温书恒却仗着父亲的宠爱硬要抢夺,被拒后便四处散播他“吝啬刻薄”。
温书懒得与他辩白,冷冷看着他被侍卫拖走。
公主如今对温书恒这般狠厉,竟半分情面也不留。这足以说明,温书恒在她心里早已没了位置,他不必再担心温书恒会将她从自己身边抢走。
只是那个赫连伽澜,实在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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