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她还会纳其他男子进来,他迟早要学会接受。
他是她的夫君,却不是唯一。
“好。”她轻声应道,抬手抚上他的背。
她本就没打算见温书恒,方才不过是想打发了侍女。
两人衣衫半褪,外面忽然传来嘈杂的呼喊,隐约能听见“走水了”的惊叫。
“砰”的一声,房门被猛地撞开。
赫连伽澜闯了进来,他一眼便望见榻上的情景,脸色骤然阴沉如墨,眼底翻涌的戾气几乎要溢出来,却又在片刻间被死死敛去。
温书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惊得怒火中烧,见是赫连伽澜,脸色愈发沉厉。
他猛地扯过锦被将姜若窈牢牢盖住,“滚出去!”
赫连伽澜却置若罔闻,大步上前:“公主,旁边耳房走水了,火势已蔓延过来,快走!”
说话间,白色的浓烟已顺着门缝涌进屋内,带着呛人的焦糊味。
温书顾不上发怒,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衫,便要去扶姜若窈。
可赫连伽澜动作更快,他俯身一把将姜若窈打横抱起,不顾温书的怒视,转身便大步冲出了房间。
“放下她!”温书怒吼着。
他紧随其后追出来,目光死死盯着那道抱着姜若窈的身影,攥紧的拳头上青筋直跳。
自己不该妇人之仁,先前就该将赫连伽澜杀了,而非放他离开。
姜若窈被赫连伽澜稳稳抱在怀中,她抬手揽住他的脖颈,“这么急着救本宫,是真担心本宫的安危,还是怕本宫死了,你也活不成了。”
赫连伽澜脚步未停,只偏头看了她一眼,眼底翻涌着火光与浓烟,“公主觉得有区别吗?”
“怎么没有?”姜若窈轻笑一声,“若是前者,那便是动了不该动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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