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再快点!”
萧冷厉声催促,待看到刘放气定神闲正欲往回走时,表情登时愣住。
刘放故意偏着头看向他:“萧冷,你过来干什么?”
萧冷提着刀,呆呆的看着一地鞑子尸体。
感觉嘴有点不受大脑使唤:“支……支援。”
原来萧冷立于城墙上,只看到远处一片混战,根本看不清谁强谁弱,谁胜了谁吃亏。
又见刘放等人一去不回,好生忧急,顾不得让人打探,便带着人马出来支援。
待他们离近看清具体战况,别说他和所带来的骑兵齐齐震住,就连所骑的战马都跟着发出嘶鸣。
所有人都被眼前战况惊得目瞪口呆。
地上躺着的竟都是鞑子尸体。
“都……都是你们杀的?”
刘放点了点头:“遇到了一伙窜稀战士,他们来的时候好像吃坏了东西,他,吞刀刮肠,上吐下泻,手无还击之力,我们不费摧毁之力就将他们全部歼杀,只逃走一匹战马。”
“窜稀战士?”
刘放疑惑的点了点头:“否则我不能解释,这群鞑子为什么没有战斗力。”
“这……怎么可能?鞑子窜稀也太离奇了。”萧冷身侧的一个副将失声喃喃低语,说出了所有人心声。
刘放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除了窜稀,我也没有别的解释,毕竟将鞑子团灭这种事太离奇。”
萧冷强压住心中的惊涛骇浪,急切问道:“那,师傅……鞑子全歼灭了,那您这边……战损如何?”
他看着满地尸体,一个可怕的、难以置信的念头不由得在心中升起。
战损?
刘放没有统计,毕竟战况这么明显,他还需要统计战损吗?
不过想想,刘放还是极正式道:“我黑石堡守军……无人阵亡,仅有十几名战士轻伤。”
无人阵亡?
萧冷一行人再次鸦雀无声,只有风吹草木嗡嗡作响。
萧冷打小随父亲上战场,向来以勇武著称,历经大小战役数百回,深知战争残酷,这领阵亡的战果……难道真如他师傅所说,这些的鞑子都得了疟疾?
萧冷再次看着眼前表情平静地可怕的刘放,还有那些疲惫却士气高昂的士兵,越发对刘放好奇。
刘放,究竟是何方神圣?
如果自己能把他一半本事学过来……
想到这,萧冷惊喜交集:“待徒儿回去就给师傅请功,为师傅设庆功宴。”
听萧冷这么说,刘放立即抬手制止:“不可。”
萧冷不解。
刘放:“鞑子此败,并不甘心,随时都能卷土重来,这次是一百,万一下次来了一千人,我一小小屯堡又要如何招架?”
同时,刘放说出自己忧心。
“而且师傅我初来乍到,根基未稳,若再显眼引人注目,是福是祸,犹未可知。”
“所以,为师不想张扬,招致不必要的嫉妒和麻烦。”
萧冷彻底被刘放远虑和人格折服:“师傅,就按你说的办。不过待他日师傅根基扎稳,那就请恕徒儿把今日之大捷公布于众!”
“哈哈。”刘放笑了两下,“不过虚名不要,但将士们征战劳苦,庆功宴还是要有的,想必鞑子部队不会马上再来,你我师徒好好喝一场,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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