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间，他隐约听到有人唤他名字。

“杜文砚同志，有兴趣在厂里挂个闲职吗？”云菀的声音清澈见底，

“听说您在国营厂工作过，希望能给海笙些指导。”

她从周海笙那里了解了杜文砚的遭遇，知道生活需要希望来点亮。

杜文砚直视云菀的眼睛，“工资怎么算？”

“每月一百，您看合适吗？”

员工宿舍里，周海笙和杜文砚分到了一个带独立卫浴和书房的套间。

“杜大哥，您原来在国营厂的工资是多少？”周海笙想起云菀开出的待遇，忍不住问道。

杜文砚伸出五根手指。

“五十？那已经很高了。”周海笙欲又止，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云菀要给我开这么高的工资？”

杜文砚看穿了周海笙的心思。

见对方点头，他微微一笑：“因为她是个聪明人。”

这份聪明不仅不让人反感，反而让杜文砚心生期待。

他很好奇，这个梧桐服装厂究竟能走多远。

“您的意思是，她想请您帮忙管理服装厂？”周海笙追问道。

杜文砚先是摇头，又点了点头，把周海笙彻底搞糊涂了。

当晚，两家人齐聚云家。

云泽阳代表家人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菀菀，那个杜文砚到底是什么来头？”

云菀简单介绍了杜文砚的情况，嘱咐家人不要过多关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