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副队长阴阳怪气的冷笑一声,“如今证据确凿,你还嘴硬不承认?”
“我娘需要承认什么?”云菀扶着母亲坐下,冷冽的目光直刺向那个秃顶的男人,“真是笑话!明明是你们自己把酱腌坏了,如今反倒来怪我们?”
她挺直了腰板,声音清脆有力,“现在可是新社会,定罪是要讲证据的。你现在没有证据就诬陷我娘,我们可以去公社里告你诽谤罪!”
这段日子,云菀可没少跟着林清远研读法律一类的书籍,如今她字字句句全都戳在了要害上。
赵副队长顿时语塞,他那嚣张的气焰也瞬间消失了大半。
他支吾着,强词夺理道,“那…那你们又怎么证明那件事不是你们干的?”
“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叶琴怒极反笑,“照你这道理,我还怀疑你不是你爹亲生的,你怎么不去市里的医院验个血来证明?”
围观众人顿时哄堂大笑,赵副队长脸色五彩斑斓的难看的厉害。
“娘,您别和这种人动气。”云菀轻轻的拍了拍母亲的后背,转而那锐利的眼神狠狠的盯住了云老四媳妇儿,“你倒是在大家面前说清楚,你究竟是怎么腌的酱?”
云老四媳妇儿被这锐利的眼神看的两腿发软,她下意识伸手扶住了土墙。
待她察觉自己竟被个八岁的小娃娃给吓住了,她恼羞成怒的大声嚷嚷,“我还能怎么腌!就按照你娘说的那么腌的!”
“那怎么独独你的酱全烂了?”云菀冷笑。
香菇酱的做法简单,再差也不至于变霉,除非
云菀突然想到了关键,“你在腌之前,那酱坛子是怎么处理的?”
不等对方回答,她直接转向了围观的社员,“各位叔婶,你们都看见了什么?”
“我知道!”人群中的一个婶子站了出来,“她就拿水涮了涮坛子,然后就直接往进装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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