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震山父子俩皆是一惊,难道是福伯那边出了岔子?
“谁?!”许振山厉声喝问。
“开门!公安!”
公安?
怎么会是公安!
许振山父子俩脑子一阵嗡嗡响,爬起身胡乱的往身上套着衣服。
一时间倒是把旁边不着寸缕的雨露给忘在了脑后。
“快开门!”
门外冰冷威严的喝令,一声声,像是催命符一般赶着他们二人。
许振山脚步虚浮的跑到门边打开了大门。
一股腥臭味迎面扑了过来。
他们大多是过来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味!
一时间看向许振山父子俩的眼神变了又变!
许振山看着对面穿着笔挺五零式警服,手持着枪的公安干警,吓得两股颤颤。
“许振山!许耀宗!”公安越过他们往里头走去,边走边说道:“你们涉嫌谋杀、私自转移巨额财产、密谋叛逃境外!跟我们走”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客厅地上没有一丝一毫遮挡的雨露,脸色瞬间变了,立马转身道:“现在再加一条,强暴女性同志!”
在雨露身边散落着许振山父子没来得及穿上身的里衣里裤足以证明一切!
“不!不是!她,她是自愿的!而且,而且转移财产的不是我们,是许进和!他卷走了我们许家的财产!你们该去抓他啊!”许耀宗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早有热心的女群众上前给雨露盖了件衣裳,抬头道:“公安同志,这个小姑娘好像被下了药,人活着就是叫不醒。”
“这个时候醒不来也是好事,回头知道了还不知道会如何,唉!造孽啊!”有人同情的说了句。
“许振山,许耀宗,你们还敢狡辩!”公安冷冷的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纸。
这是许进和在路上“无比愤恨”写下来的举报信。
白纸黑字!
句句铿锵!
就如同他在废料仓外说的话一样。
“许进和同志已经被我们救出来了!他觉悟高,立场坚定,是新中国的公民!至于你们哼!”
“不!怎么会这样!不会的”许振山一屁股跌在了地上。
外头,又匆匆忙忙的走进来几个公安。
“陈队,许家祖宅那边,东西都被搬空了。”进来的公安道:“管家福伯失踪。”
“什么!福伯不见了!难道,难道他阳奉阴违弄走了那些小黄鱼,他”
许耀宗话还没说完,就被许振山死死捂住了嘴巴。
只是所有人都已经听到了。
他不打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