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鼠精被婉娘吓得一个个腿软地跪倒在地,拼命磕头求饶,说,‘狐仙奶奶饶命,狐仙奶奶饶命啊!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这位道长是您的人!求您大人有大量,把我们当个屁给放了吧!’
婉娘看都懒得看它们一眼,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滚!再敢踏入百花山半步,老娘就把你们一个个活剥了下酒!’
那些鼠精如蒙大赦,立刻跑了。
林间又只剩下我和她。
我手臂上被鼠爪划开的一道伤口,正汩汩地往外冒着血。
婉娘转过身,看到我的伤,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她拉着我,转身就往狐仙洞的方向走。
我被她拽着,踉踉跄跄地跟在她身后,回到了熟悉的洞府。
她强行把我按在石凳上,粗鲁地扯开我的袖子,为我疗伤。
我当时忍不住问,‘为何要救我?’
婉娘抬起头,她嗤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她惯有的那份妖媚与蛮横。‘想救便救了,哪来那么多为什么?老娘乐意!’
就在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的时候,她却忽然倾身,凑到了我的面前,我甚至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独特的香气。
她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像是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臭道士,我救了你三次,你们人类不是有句话,叫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吗?’
我僵着身子,看着她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磕磕巴巴地挤出几个字,‘原话不是这么说的。’
她笑着问我,‘哦?那原话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