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娇收起采访的资料。

“不好意思，方教授，我能再耽误您几分钟吗？我想向你咨询一些问题，这段时间可以按您的收费标准来计费。”

方教授笑了笑：“你确定吗，我可是很贵的。”

孟娇坚定地点了点头：“嗯，我知道，没问题。”

方教授已经大概猜到了，她想问什么。

“你问吧。”

孟娇：“刚才那个人，他”

孟娇想知道祁礼的情况。

方教授猜的没错。

“你想问祁礼为什么来找我看病？”

“嗯，我知道你们是不能泄露病人隐私的，我就想知道，他的情况很不好吗？”

方教授看着孟娇，她看上去忧心忡忡的样子，明显是在担心祁礼。而且这两人都穿上同款灰色情侣装了，关系肯定比祁礼嘴里说的更亲密。

方教授反问孟娇：“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总是让孟娇难以作答，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界定和祁礼的关系。

“朋友。”

方教授：“如果仅仅是朋友的话，抱歉我不能把祁礼的病情告诉你。”

孟娇：“如果是比朋友再密切一点呢，类似于恋人？”

方教授想了想，“我只能告诉你，祁礼有很严重的失眠症，已经持续很多年了。具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我想你应该去问他。”

又是失眠症。

“我知道了。谢谢你，方教授，那这五分钟，我应该给你多少钱？”

孟娇已经做好了，让钱包大出血的准备。

方教授挥了挥手。

“不用了，祁礼不仅是我的病人，更是我的朋友。我把他失眠的事情告诉你，是希望你能帮帮他。”

孟娇疑惑地指着自己：“我？我能对他的失眠有帮助吗？”

方教授往前坐了坐，直勾勾地盯着孟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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