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我明白了张君的意思,接过了他手里的香烟,接着又不好意思的往他要了打火机,在点上后,我便学着他吸烟,然后再吐出来。
虽然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但我还是照做了。
张君本来让我抽烟也只是为了打趣我,见到我捏着烟往嘴里送,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跟茶壶嘴似的,当场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抽的不对吗?”
我见状,好奇的问了起来。
后来我想明白了,君哥是从鼻子冒烟的,我是从嘴里冒烟的,于是我想了一下,便尝试吸进去用鼻子冒烟,结果刚吸一口就被呛到了。
“咳咳咳”
我顿时被呛的咳嗽起来了。
张君见状更乐了,出来打拼这么多年,好久没见到这么有意思的小家伙了,明明是一张白纸,但在绝境下又有像对方捅刀的孤胆。
张君不怕白纸。
白纸可以慢慢教,慢慢的去填满白纸上的空白。
但人没有勇气,那就没办法教了。
接着张君一边跟我闲聊,一边带我来到了旁边的皇家酒吧,这家酒吧也是张君开的,刚打开后门,令人血脉喷张的强劲音乐声便隐隐传了出来。
在门后面,还有两个人高马大,身穿黑衣黑裤西装的大汉。
胸口别着督察两个字样。
他们在看到后门打开,先是眼神不善的看了过来,但在看到张君后,立马露出崇拜狂热的神色,嘴里叫着君哥。
张君也是点了点头,接着带我来到了酒吧内部。
酒吧我是第一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