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石壁刻画,到竹简以及纸。
从兽皮草裙,到现在诸位身上华丽的衣衫。
从席地而眠到床榻被褥,从古老部族到现在的大一统帝国。
我们一直在进步,一直在打破自古以来。
可现在,主管教化的儒家,以自古以来约束皇权,约束文明。
儒家想干什么,孔家想干什么?”
这番话,实在是太重了。
就差直接说,儒家是整个文明的罪人。
魏征察觉到苗头不对,赶紧跨步而出。
“回去!”李承乾淡淡道。
魏征抬头看了李承乾一眼,迟疑了一秒,终究还是重新回到了队列。
李承乾收回目光,淡淡道:“孤只是想说,我大唐包罗万象,父皇更是被多国尊称为天可汗。
我长安城中,他国商人多如牛毛。
百花绽放,万象更新。
以我天朝上国之气度,容得下天地万物。
既如此,为何孤只是断个头发,都能拿到这朝堂上来说?
我李唐皇室,因前隋以前的混乱,也是有着胡人血脉。
可那又如何?
夷狄入华夏则华夏之,我李承乾一样自认是华夏人!
既连血脉也能容,为何不能容得了一个断发?
孔夫子曰: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不可毁伤,孝之始也!